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三年来渐渐隆起的少女胸脯,如今已有她的小手无法掌握的规模,在惊讶于身体剧烈成长的同时,樱总是害臊的用衣物藏下自己的丰满,唯恐其他人发现。此时,她的手指已钻进上衣,不知羞耻的以食指和拇指撮弄粉嫩的红椒头。 长著稀疏鲜草的下体沾满了色液,不敢以手指去侵犯的少女只得在涨红的唇瓣外轻绕解渴,但是难以压抑的快热总是在夜深时来怂恿她,刺探她的道德底限。樱颤抖的轻嘆了一口气,长年累积在心底的黑暗,已经到了随时会翻覆的地步。 一道黑影轻轻落到窗外的枝头上。来者扔了一只小石块到窗台上,发出钝重的响声。心生警戒的樱握紧了双拳,闪电似的窜出窗口。不等对方反映,一下猛烈的直拳已招呼过去。 钢铁一般的拳劲瞬间粉碎了四周的枝干,来者的身影彷彿融入夜色中消逝在樱的视野中。 落叶繽纷,樱拳收拢至胸前。突地捉住树干,在半空中倒立,劈开的长腿一个逆转,以刁钻的角度扫向后方。 痛快的连续踢击命中对手。 但樱的脚上却没有传来踢中实物的触感。 忽然一只手冷不防由樱旁边冒出,友善的搭到她肩上。 「好久不见啦,樱!」 阳光似的开朗笑容在她面前乍现。那个令少女心搏动的人就这么自阴影中走出,平日蓬鬆的乱髮,如今却沾了汗,低垂在额前。那双即使在绝望的险境中,也不曾失去色泽的眸子正兀自散发著湛蓝光华。 几乎失去说话机能的樱,过了许久纔开口。 「你不是明天到吗?」 「我想妳,所以就先回来见妳。」 鸣人直接了当的说。能够突破暗部密集的情报网,摆脱上忍的追踪潜入村,还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和自己谈天。为了约定,鸣人一定和自己一样不眠不休的度过了艰难的苦修,樱不仅这么想。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樱说著,纤手拂过鸣人湿淋淋的髮梢。亲暱的举动连自身都未察觉。 「来的时候不小心跌到池塘里了。」 鸣人如平常傻笑著,但眉间却透漏了一丝藏不住的疲倦。也许他在来这之前,自来也还在教授忍术,或者和五代一样以拳脚毫不留情的轰炸在学生的躯干上。可是他仍拖著疲惫的身子来此。 她怜悯的在他身上摸索,希望藉由习来的医术舒缓鸣人的辛苦。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的又拉近了。白色的温煦光芒由樱的指尖流泻,挥洒在鸣人精壮的肌里上。虽然隔著衣物,但敏锐的医忍之手仍可以感受到他蕴含著无比查克拉的结实肌肉。 「妳变温柔了!」 鸣人笑著说,樱顿时羞红了脸。正当她游移著是不是要依老规矩赏鸣人一计狠打,她已经被鸣人拦进臂弯里了。樱抬起首来,茫然的看著变的积极的鸣人,不知所措的忘了矜持。只是沉溺在投入男人怀抱的莫名感触中。 「樱,我……」 她看见鸣人一时无法控制自我的衝动和窘况,心里升起一阵甜蜜。 「别说话。」 樱肉色的唇,粉红色的髮丝,红嫩的脸蛋,以女人胴体为菜餚的饗宴就近在眼前。鸣人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她,小心翼翼的纯洁之吻。足以和铁砂抗衡的一身怪力,都在此刻消失无踪。抽离了气力的樱,软弱的任由鸣人紧紧的拥吻,没有一丝阻止的意味。 顶上掠过的浮云在没有细缝的两颗心上留下一丝淡淡的残影。随风漂泊的青叶划过夜空,在月亮的眼底下遮掩了重迭的唇瓣。 鸣人沉沉的睡著,像未脱稚气的男孩。他凌乱的金髮枕在樱粉色的床被上,他的外套已褪下,浸湿了汗水的白色薄衫也由樱亲手洗过晾在阳台。像一名尽责的战士的妻子,樱手中拿著沾溼的热毛巾一一擦拭鸣人伤痕累累的身体。 「太阳还没出来就这么亲热呀。」 樱讶异的转过身,发现青梅竹马的友人山中井野正站在门口,以曖昧的眼神看著自己和鸣人。宛如煮熟的虾,樱的脸透过阵阵红晕,擅于争辩的快嘴忽然失去了往常的水准,笨拙的支支吾吾应对。 「好久没见这小子了,你们已经进展到这地步啦?」 「不是妳想的那样!」 「哦……看妳的表情,至少也接过吻了吧!」 井野自信满满的说。 怕神色会露馅的樱索性耍起性子,撇过头。 「好啦好啦,不逗妳了,是奈良那傢伙託我来召集人。」 「有新的任务吗?」 「不清楚,好像是暗部得到了甚么不得了的情报,整个晚上都在五代那里进出个不停。唉,我竟然沦落到当传话筒的角色。」 井野一脸委屈的嘆了口气,一只眼偷偷瞧著回过头来的樱。 「幸福的女人果然有不同的韵味呀。」 恶作剧般的捏了一下樱的琼鼻,井野飞也似的离开春野家。 樱对著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也收回玩心,记起方纔井野潜入她房间的高明手段,暗暗在心里重新对她的能力评估。或许是因为性格上讨厌无谓的浪费体力的缘故,平时很少见到井野显露体术,不过樱却相当清楚她不肯落于人后的自尊心。早熟的井野,一直都在努力不懈的提升自我的程度,两人是最要好的伙伴,也是竞争对手。 在爱情上面两人也曾是情敌,但现在呢,不知为甚么,樱总觉得井野和奈良之间似乎有种微妙的情愫。但也可能只是同伴间的信赖关係就是了。 想到这里,樱的思绪不禁飘到鸣人和失踪的佐助身上。 她的手轻抚著鸣人的髮。 「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喔。」 回覆樱的,是稳健的心跳和呼吸声,令她感到没来由的心安。就这么守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也不错,樱的心里忽然冒起这个念头。 二) 晶莹的露珠在朦朧雾气中勿自凝聚著湿意,渐渐地,沿著负荷不了的青叶尖滴落。滴答一声在静悄悄的广场上响起。清晨的浓雾底看似仅有几只模糊身影,实际上却是聚集了为数不少的村民。 这里是著名的忍者之村——木叶。 除了一早就等候在此的一眾上忍和中忍们,其他人也陆续到齐。五代在暗部的簇拥下迅速来到广场中央。其中两名医忍及神色黯淡的静音携著一副棺材紧跟在面无表情的纲手背后。 「解散。」五代沉声对身边的暗部命令。 原本随伺在火影四周戴著诡异面具的忍者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静音在纲手的指示下移开了棺材板,眼尖的村民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那是名苍老的男子,布满皱纹的萎缩脸孔上毫不见往常生气勃勃的精神。他穿著白色洁净的丧服,不沾一尘。虽然年轻一辈的村人对他不是这么熟悉,但经歷过以往战争时期的长辈却立刻认出了他——传奇人物,木叶三忍中的自来也。 「相信你们都知道他是谁,我就长话短说了。」 五代往前踏了一步,手插腰,任凭寒风吹拂她的青色衣袍。 「自来也,在昨天深夜发现被陈尸在村外的山坡脚下。」轻嘆了一口气,「可惜现在还不是追悼逝者的时候,我们必须尽速缉捕嫌疑犯,木叶忍者漩涡鸣人。」 站在离纲手最近一排的上忍单膝跪下表示收到命令,各自前往指定的场所和伙伴会面,分秒不浪费的火速展开任务。几名长者在五代的许可下,走到棺材前向他们的英雄致上最后的敬意。接著,静音在五代的点头示意下协同两位医忍一齐将棺材移回室内。 「自来也大人,死了?」 许多人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在自来也的遗体挪走后,更是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衝击。毕竟即使是从未亲眼目睹三忍风采的后辈子弟,也曾经听闻过蛤蟆仙人的不败神话。 五代在发布鸣人的通缉令后,开始下达命令,忍眾压抑下内心的悲慟和矛盾,忠实的执行著火影的指示。樱呆站在原地,面容毫无血色,如果没有井野在一旁扶著她,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一定是有甚么地方弄错了,鸣人他……」 樱喃喃自语,双手掩著脸,瞳孔缩小的双目透过颤抖不已的指间望向自宅。彷彿是为了回应樱的担忧,一道冲天火光伴随著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团骇人的烈焰直通云霄。 木叶村郊外,天还未亮就躺在草坪上半瞇著眼的男子,正叼著一根草茎,细细咀嚼著。沙隐的方向隐约有几道黑影掠过。他挪了一下右手臂,原本枕在上面小憩片刻的女子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目。 脸上是一副尚未睡醒的迷惘神情,一缕缕金色髮丝和香汗交融,贴附在脸颊与鲜白的颈子上。她交叉了双手扯著衣角,拉过头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裸露在大自然之中的是结合了女战士的体魄与女性最原始的吸引力。 她握著心爱男子的手在滑腻的椒乳下缘抚弄,线条优美毫无一丝赘肉的双腿则紧挨著男子的大腿,沾了潮气的腿根抹了又抹,却总是擦不乾。 女子没有停下来的欲望,男子亦懒得打断,两人很快便赤裸裸的坦承相见。 平日不喜表达软弱一面的鹿丸,在手鞠含上他的阴茎时,不禁低吟起她的名字。男性的海绵体迅速的充血,胀大,充实了手鞠鼓起泛起浅色红云的双颊。宛如划上彩妆一般明艷动人的成熟女人挑起眼,诱惑的直直瞧著他黑溜溜的眼珠子,彷彿能一窥他心底的声音——那对镀上一层凌晨露珠的清凉小手握住了他的坚挺。 「嘖嘖……」 略洒了粗糙颗粒的粉嫩灵蛇技巧性的在他的上头打转,令男子愈加不顾羞耻的呻吟。手鞠前后摇动,将纳入整个腔道的硬物推挤进更深处,双手扶著丝绸般细緻的娇乳去按摩著遗漏在外的男性。 他精明细算的脑袋此刻失去了功用,渐渐的感到一阵清明逼近,白烫的精液滚滚涌进手鞠的喉道,她的眼角凝上几滴泪,雾气茫茫的瞳孔彷彿在责难鹿丸似的,可依旧抿了抿嘴细心的咕嚕吞嚥,嘴角几抹满溢的白色泡沫也由疲倦的肉舌拭去,直到动情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了下体的空虚。 鹿丸想起了俩人在初夜时的青涩,他进入她时,她脸上那副固执的不肯放声的表情和暗地抓了他一背的伤痕和齿印。 「噫……快,拜託你。」 即使表现的再如何温顺讨人喜欢,这个女人就像是野猫一样态度反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骨子里飢渴异常,不管是讨饶乞求还是压迫强姦,只要她想要就没有她拖不下来的裤子。 他没有预警的进入,手鞠毫不掩饰的用激昂的淫声浪语来传达体内充盈的兴奋。和只懂的打架的野蛮男人一起成长,没有学习过任何淑女应有姿态的手鞠,鄙弃了女性优美教养,手鞠在投入性爱后从不吝于以粗俗的字汇和大幅度的动作来表达她的爱。 那浑圆的力与美的结合体插上了一把剑,深深的刺入。 阳具和阴道的剧猛抽搐擦撞彷彿无止境似的,源源不绝的爱液,鹿丸快意的抽动著,让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不时迸出白色的性慾雪花。精力过剩的手鞠转过身来,以骑姿坐在鹿丸的腹上狂躁的发洩。 她的金髮简直像脱韁野马奔驰时飞扬的鬃毛一般,炫目。 「安静一会,小野猫。」 鹿丸的话语像是骑士的韁绳,又像宠物的项圈,即时勒住了失去控制的手鞠。三年前她总是将砂的头带掛在颈上,虽然现在习惯改了,穿著也偏向成熟实用的方向,可是和鹿丸单独相处时,却仍会自主戴上项圈,增加两人的兴致。 手鞠渐渐稳定下来,像是衝刺后的短跑选手,猛然发觉自己体力尽失,只能伏在鹿丸的身上喘息。 鹿丸抱紧了她,将累坏了的手鞠移到身下。大手粗鲁的抓了抓她的髮丝,手鞠像是怕髮梢扫进眼里似的瞇起眼,缩著脖子。 「真是头发浪的小野猫。」 虽然语气有些抱怨,但他却是温柔的继续干著心爱的女人,一面爱抚她所有的性感带,舔著那些渴望被亲密抚摸的敏感处。比起方才的疯狂,被动的婉约承受男性洗礼的手鞠更能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尤其是受到男人疼爱的女人。 高潮没有中断的持续侵袭著她,顺著骨髓一路窜入她的灵魂。她很快便迷失在没有方向的乐园里,漂泊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挟持著她强壮的水手,她高挺的灯塔,以及她最迷人的船舵。 平时举手投足总令手下感到一股威严的手鞠,现在却像只小猫似的依偎在鹿丸怀里。她磨蹭了一下,双手按著鹿丸的胸膛撑起上身,迷濛的眼瞳遥望著火速赶来援助同盟国的砂隐忍者。 「真麻烦,为甚么我要陪这无聊的女人在这浪费时间哪。」 鹿丸皱起眉头,仰头看著学他口气说话的女忍者。 「不准在心里偷偷这么想,不然我现在就阉了你。」 手鞠忽然拿起一支苦无抵著鹿丸的喉咙,嘴角掛著恶作剧的笑容。 「唉……好……好……我投降。」 「手鞠,我们一起私奔到北方吧。」鹿丸煞有其事的说。 「你又想偷懒?」她的苦无在鹿丸脸上轻划。 被挟持的鹿丸心不甘情不愿的坐直了上半身,轻吻她拿著苦无的手腕。手鞠也顺势滑下,两腿岔开跪坐在他的腹肌上。她一手挽起青丝,束起那反映著她火爆个性的髮型,然后顺便帮鹿丸绑上他的马尾。 「五代那老太婆给我的差事越来越多啦。」 「是……是……囉哩囉唆的像个女人一样嘮叨。」 在鹿丸咕噥抱怨的时后,勘九郎和他的队伍已经抵达了两方会合的地点。勘九郎看到手鞠和鹿丸亲暱的举止,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背后的鸦也随著主人的颤动引起古怪的声响。 「你又有甚么意见了?」手鞠回头对他白了一眼。 「没……没有。」 「我爱罗呢?」鹿丸插嘴问。 「风影大人暂时抽不出身来。」一名砂之忍者答道。 「好,干活了!」 手鞠抬起沉重无比的巨型扇子,一跃跳上树梢。 浑然不知砂隐行动的木叶忍者们跟在火影身后来到春野家。如木叶村梦魘一般的邪恶火燄熊熊燃烧著。樱在井野的搀扶下赶到现场时,暗部们已经和化身为九尾妖狐的鸣人展开对决。 全身为火炎笼罩的鸣人咆哮著闪避过暗部的漫天飞标,化为尖锐利爪的双手一挥动即在街道上留下五条深长的抓痕。省略结印,鸣人施展多重影分身之术,上千名影分身在木叶村的大街上大肆破坏,幸好火影一早已疏散了居民,纔没有人丧生于九尾的怒火中。 妖狐的踪影吓坏了不少老一辈的忍者,感受到澎湃查克拉席捲而来的木叶忍者没有一个还能保持平常心冷静判断情况。彷彿事先就预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的五代,命暗部守在战线最前端尽量避免牺牲,但仍有不少影分身逃窜过他们的包围网。 来不及逃命的村民眼睁睁的看著数目不断增加的鸣人分身蜂涌到他们眼前,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反击。一道粉红色的身影自他们身后急速跳上高空,敏捷的拉开捲轴召唤忍具,霎时间各式暗器淹没了人们的视线,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神龙横扫过来袭的影分身,愤怒的粉碎了火红的妖力。 一支支苦无掠过眾人的头顶,撕裂空气的风声,结实的命中分身要害。 「天天,退下。」 身穿旗袍和小偏襟上装的女忍者在空中一扭身即隐没入后方的建筑物群中。站在原地的村民们还来不及反映,一道又一道的掌风已经将他们送到暗部守护的结界内。不知何时来到眾人正中央的日向寧次,衣袍随风波动,全力施展的白眼正清晰的掌握其餘影分身的动向。 「八卦……六十四掌!」 从地底破土而出的影分身偷袭不成,反而瞬间遭到寧次毫不留情的痛击。一招一式流畅的点破动弹不得的分身,寧次脚踏方位,熟稔的以扎实的拳脚功夫游走于误入险阵的敌人间。 寧次一手扣住一只分身的右肩,反手,身形如风,宛如陀螺般在原地高速旋转。以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和肉眼难以辨认的精湛点穴功夫,将四面八方涌入的分身轻而易举的击爆。白色的查克拉交杂著狠辣的闪电,宛如颶风一般的寧次亲手逼退了所有窜逃的影分身。 感应到此处激烈争斗的妖狐,愤怒的咬牙怒吼,一时剧增的影分身突破了暗部的包围网,一股脑的闯进八卦的范围。 「……百二八掌!」 妖狐九尾身陷于暗部的结界之中,正疯狂的剧烈挣扎著。在外面眼睁睁的看著鸣人承受巨大的苦痛,樱居然忘记了她的立场,朝著结界内直奔而去。以往体术远远不及樱的井野,却一把拦住她的腰,将她拥在身前。 「鸣人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别衝动!」 樱猛地回头看著身处于暗部中央统领眾忍的师范纲手,期望她能有施展能将九尾重新封印的奇术,却只换来五代无奈的摇头和嘆息。 「虽然九尾还没完全甦醒,可是封印已经无法再次修补了,它的復活和鸣人肉体崩坏是迟早的事。」 「怎么会……」樱绝望的紧握拳头,咬破的下唇冒起血泡。 当他们在争辩如何处置鸣人之时,妖狐双手交错在胸前,煞地蹲下身,两手急速拉到身后,同时在蕴含了充沛查克拉的手掌中凝聚了巨大的螺旋丸,接著整个身子猛烈向前弹出。双倍的螺旋丸轻鬆的突破暗部的结界,重获自由的九尾,左右两边同时放射气旋,头也不回的衝刺,一路捣毁经过的房舍。 不一会,妖狐九尾已不见踪影。神色镇定的五代并没有下令暗部继续追捕,只是命他们留在原处补强木叶村的防守。饱受震惊的村民或是站或是跪倒在宛如废墟一般的村庄里,像是刚做了场恶梦般精神未定。 「没想到他的肉体还存有忍术的记忆,希望他们能应付得了。」 纲手以旁人听不见的音量低语。 位于木叶村北方不远处的两人亲眼看著妖狐经过,他们立刻发出讯号召集其他伙伴。看不见面部表情的油女志乃令成群的寄坏虫在他的四周绕了一圈,然后朝著九尾的后方追去。他的同伴,犬塚牙以跃跃欲试的表情跨上忍犬赤丸,毫不以为意的紧跟在一窝寄坏虫后。 「牙,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知道了!知道了!」 赤丸以不逊于妖狐九尾的速度疾驰,穿梭在林间很快便消失在志乃肉眼的视线范围内。按原定计画守在木叶村四方的忍者们,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朝志乃的所在位置集合。 (三) 绿意盎然的林木中,座落著一块布满青苔的诡异巨石。察觉到危机的鸟兽一哄而散,原本应悄然无声的此地却响起一阵低语。 「李,再撑一下就轮到我们登场了!」 「遵命,凯老师!」 藏在巨石里的两名身穿绿色紧身衣的忍者正摆著奇怪的姿势,交迭在彼此身上。他们的汗水如下,一滴滴沸腾的水珠流过如出一辙的浓厚眉髮。密不透风的岩石布景近看,留了两条细缝,足以观察週遭动静。 男人的汗臭与血气充斥著狭隘的空间。 距离两人不远的一片草丛不自然的摇动著,埋伏已久的师徒俩立刻迫不及待的跳出藏身处。跑在前头凯以火箭一般的速度衝向该地,紧跟在后方的李在快到目的地时,一脚踩上凯的背,翻身跃过草丛上方,两腿变幻如风,将如刀刃一般锐利的残影扫向对方。 一道刮风走石直直由树上吹下,消除了李的踢击。同时身披黑衣的机关傀儡神出鬼没的来到凯面前硬是挡下一连串猛烈的捶打,险些落得肢体破碎,身后的傀儡师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得宜。 「你们在搞甚么鬼?」 两手插在口袋里的鹿丸蹙著眉头和一眾砂忍现身。 「哦!是奈良家的……」 「九尾要来了,快做好准备。」一脸不耐烦的鹿丸打断他的话。 「除了凯老师外其他上忍都在忙,你最起码不要扯我们的后腿嘛。」 鹿丸还想说些甚么数落凯,但挥舞著九条火焰尾巴的妖狐不知何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到他们面前,不及反应的几名砂忍在第一时间便被凶猛的火爪灼伤,滚到一旁的草坪上哀嚎。 毫髮无伤的李跳到一边,简短的摆了起手式,瞬间消失在原地。比李还要早一步动作的凯大剌剌的站在妖狐面前以看不见影子的手脚功夫遮掉大半四飞乱溅的魔焰。凯抬起右腿,霎时往下使劲蹦了数十下,地面随之剧烈晃动。他身一侧,右手捉了一把震到半空中的碎石砾扔向妖狐。 石子以爆炸式的速度陷入熊熊烈火,在九尾身体表面带起一片片波动。 飞身向前的李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密实的一拳一脚顺著石子撕裂开的缝隙砸进去。凯施展了上忍的身法,以妖狐为中心迅速捲起一阵声势浩大的飞砂走石,李不时穿梭在暴风内外,化为数十道残影或攻或守的扰乱妖狐。 激烈燃烧著的火燄淹没了鸣人的肉体。虽然还未恢復原先的巨大身形,但妖狐的外观已经接近完全体了。浑圆雄厚的查克拉在周身环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以比凯还要猛烈的转速硬是由里而外的撑破风暴。 妖狐眼睛细瞇,看清了敌人,张开血盆大口朝李的右腿咬下。李一个后空翻,右手先著地,以其为中心,劈开的大腿在空中画圆,连续两记踢击打上妖狐细长的嘴。左手承过重心,换了角度,两脚夹住妖狐的脖颈。双手收并在胸前,在空中急速翻滚。 「小心了!」凯大喊。 李在最后一刻要将妖狐拋下地时,它忽地散为上百只灿烂的火花,一头头一人高的妖狐自一闪即逝的光芒中跃出。反包围住李。一剎那无数个爪击逼上李,留下几十道怵目惊心的伤痕。 「喝……」 在李狂喷血的同时,爱徒心切的凯挥起铁拳打爆离李最近的一头分身。凯一发怒,脚下的力道完全不经控制,横衝乱撞的一时竟压下所有妖狐的攻势。 「不准打到一半投降哦!」 手鞠只手插腰,直点鹿丸的鼻头,认真的说。她看准了时机,召唤了镰鼬,转眼间便砍倒了一大片林子。她手中扇子刮起的颶风,更将场上所剩不多的树木花草吹得七零八落,製造了不少混乱让凯和李藉机退下。 「不用妳说我也知道。」 鹿丸唾了一口痰,结起手印,一道道漆黑暗影在奈良家拟影术传人的使令下,伸前困住七八头妖狐分身。在他身后的眾砂忍纷纷藉机施展各自的忍术攻击被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靶子。砂忍小心翼翼的游走在勘九郎部署的银线之间,机关傀儡鸦巧妙的用各式暗器掩护其餘伙伴的行动。 狗吠声——由远而近,灰白色巨犬甩著腥红的舌头跳进战场。 「看来我总算是赶上了!」 犬塚牙活动活动筋骨,尖锐的犬齿在牵起嘴角的冷笑中裸露。赤丸稍微缓了脚步,牙顺势滑落,伏在地面摆好衝刺的姿势。默契十足的一人一犬,不约而同的兴奋吶喊,没有多餘话语,直接闯进火炎中掀起涛风巨浪。 由于砂忍和牙的加入,原本看似险恶的战役忽然有了诸多转机。 「樱,不要勉强自己。」 井野跟在好友的斜后方,一脸忧心忡忡。 「就算化身九尾也好,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和我约定好了。」 三年前那张稚气未脱的开朗笑脸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不知是过分自信还是乐观,那个人下约定时令人感觉不到背后的辛苦和未来的荆棘,他似乎懂得让人产生信赖的魔术。 樱咬著下唇,努力不让情绪和眼泪氾滥。 「小心!」 井野忽然大喊,将樱推到一边,一团火球砸向她们先前的落脚处。批哩啪啦烧著枝叶的大火在突袭后慢慢恢復原貌,一头半身高的三尾妖狐瞪著圆滚滚的眼珠子。它张牙弄爪的在原地绕了两圈,一跃跳上树梢,又朝樱攻去。 井野正要上前搭救,樱却朝她摆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使劲擦去眼角的泪珠,樱凭藉著五代给的锻鍊,身体自然而然的调整为预备战斗的姿势。她一等妖狐接近,一个弓身,充满决心的右拳痛击在妖狐的正面。 「如果他胆敢违约,我就亲手把他揍醒!」 拳风扫过之处,仅剩碳化的灰色碎屑。樱的火爆拳头毫不留情的接二连三的打在闪躲不及的小妖狐上,连一不小心擦过狐皮毛的拳劲也在地表上造成巨大的坑洞。井野不禁乍舌。 「你们要去和鹿丸会合吗?」 一只巨大化的手掌自半空中挥下,一把拍散妖狐剩餘的火燄。巨手的主人,倍化术传人秋道长治拉下脸,撑开沉厚的眼皮,显露底下两颗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珠。他似乎没有放下防备的打算,一面警戒著四周,朝井野前进。 「你这边需要帮忙吗?」 「哦,不用了,帮我带话给鹿丸……事成后我要加倍的烧肉!」 「唉……知道啦。」井野摇头摆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过他说的还真准,看来所有的九尾分身都被我们拦截住了。」 「和本尊的战场是在?」 长治望了望西方,眼里难得的露出锋利的光芒。 「我解决掉这边的傢伙后马上就会去帮他的忙。在那之前就拜託你们了!」 「瞭解!」 在井野和樱离开后,原本不知藏在哪里的纲手这纔走到长治旁。暗部的队长级角色也齐聚在她身边等候命令,其中一人不时在火影耳边传递最新情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部分的暗部都投入庇护木叶村的任务,但事实上仍有相当数目的菁英不知所踪。 至于暗部的真正势力范围和潜伏在各国家与各族的人数有多少,那即便是现任火影也难以窥见全貌。 「樱是我手上的底牌,如果没有必要我还不想揭露她。明白了吗?」 长治点点头。 「我会派遣一队暗部协助你们处理掉剩下的分身,现在是情报战的关键时期,所以我们人手也很紧。你们自己加把劲。秋道长治,帮我把话带下去给其他中忍知道。」 「是。」说完,灵敏度提升不少的长治和数名暗部一同朝东移动。 「好啦……好啦……影武者一事办得如何?」 「上忍夕日红正在您的会客室。」一位掛著吊诡面具图腾的暗部队长答道。 「令她和静音到我的卧房,我有事要私底下好好交流一番。」 纲手邪邪的微笑了一下,随即又恢復严肃的表情。 「妖狐任务的后续工作就交给你们了,不准失败。」 「是。」 队长们遵从指示,转眼间便土遁到其他地点。 前一分鐘还在村外搏斗的纲手如今已回到火影的卧室。室内黯淡无光。事先获悉命令的静音一早便依纲手的意思拉下了窗帘。非但如此,平时在火影附近待命和随时传送简报的忍者们也一哄而散,四周没有一道人影。 甚至为了保密,在村子各处守护村民的暗部们严禁任何人接近火影的住所。 身披青纱的纲手一踏进自己的房间,一层红紫色的结界立即围绕起整座火影的宅第,屋内亦飘著阴森森的灰雾。在朦朦朧朧的阴影底,两名全身包裹著紧身黑衣的女忍者正神色严肃的跪坐在五代的面前。 纲手将右掌移到夕日红的头顶上,一团淡蓝色的火燄在她的手中凝聚。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喃喃自语著,面无表情的脸孔在蓝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昔日为上忍精英的红,如今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跪在原地。她痴迷的注视著纲手,黑色紧身衣下勃起的乳首留下明显的印子,那特製的塑胶材质密切的黏在她的肌肤上,将每一条优美的肌理皆完完全全的展现,连下阴的形状也不遗漏。 「好……好热……火影大人。」 红在蓝色火燄的煎熬下梦囈著。 渐渐的,塑胶製的紧身衣溶化了,但依旧浓稠的牢牢附在红的身上,并积在乳沟和粉红色的缝隙里。快喘不过来的红,全身冒著蒸气,滚烫的液体流动著,令她娇喘不止。 「烫……要烫死人了……」 在纲手的示意下,静音悄声来到红的背后,出其不意的将同样被黑胶包覆的玲瓏乳峰顶在夕日红身后,两手则绕到她胸前握住了那对被束缚起来的沉重负担。静音身上那套黑衣也暖了起来,温度升高,直到两人的胸背彷彿贴在一块,黏稠的黑色液体缓慢的,一丝一丝的剥落,裸露了底下白里透红的熟肉。 静音的手用力的揉拧著红的乳尖,时而将她肉沉沉的胸脯大力按摩,混浊了黑液的白乳在指缝间涌上。整个人瘫坐在一池黑白泥沼之上红斜歪过头来,让蹲著的静音的嘴唇能居高临下的垂下唾液——那不知参杂了甚么药品,粉红色的稠物。 儘管红拼命的吞噬著静音的唾液,仍有部份残渣流在她的脸上,夹在长长的黑睫毛间,热水流进眼里的疼痛令她迫出泪水,略含咸味的混合物就这么继续在她的脸庞上爬走,彷彿有生命的小蛇,引起一阵阵的痒。 「呜呜……我受不了了。」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红,终于忍不住哽咽著说。 「妳为人师表,居然像小女孩一样的号啕大哭,真是可耻。」 毫不领情的静音张大了嘴,让愈来愈多粉红色的唾液流泻,黏质的流体先是在她唇边凝聚成珠,拉长,缓缓的顺著一直线的半透明细丝爬下。红阵阵的反胃在喝下一定量后,红沉迷在那令胃酸翻搅,噁心感与粉碎的自尊混肴在一块的快慰。 见到此景的静音,低下头,凑上红唇,两女热切的吻著,粉舌搅拌。 不仅仅是唾液,两人香汗淋漓的胴体上都浮现粉红色的斑纹,那宛如蝴蝶刺青般的纹章在黑色胶液底下隐隐发光。像坐在翘翘板上,她们忽高忽低的争相啄吻著彼此的甜美汁液。 不知何时起,上方熊熊燃烧的火燄已随著一阵微风而逝,裊裊而昇的青烟融入雾一般的黑暗。赤身裸体交缠的女子贪婪的舔舐著对方,兀自在漆黑的冷却空间中绽放微微萤光,彷彿摆在博物馆供人展览的珍品铜像,又有如动物园里饲养的异兽,妖冶的摆动著身躯,让往来群眾指点嬉笑。 「孩子们,好好表演,客人要来了。」 失去理智的两人头上方凭空伸出一只手,抚摸著她们的秀美毛髮。手的主人隐身于阴影中,听其声不见其人。週遭一对对发放青光的眸子逐一睁开,眨著眨的盯紧了眼前的秀色佳餚。 「好好招待她们。」 纲手忽远忽近的声音又响起。空气中摇曳的尘埃轻颤,瞬间数十只来自四面八方的半透明晶凝固体甩到静音与红的身上,那滑不腻手的肌肤顿生宛如鞭苔般的火辣辣条纹。 一头鬼魅来到她们跟前,看似脸的部位没有眼耳鼻,反倒是身上有无数颗眼目,静悄悄的眨著。它撑起七八分张脸大的口,勾起诡异至极的笑容。数十条快鞭突地撕裂了两人餘下的胶衣,仅剩下烙印在肤上的花纹。完全释放的肥嫩臀乳一抖抖的溅起满天水珠。失去焦点的两对茫然瞳孔不约而同的望向它——尾部衔接的女人。 「五代大人……」 异口同声的呼喊,道了来者的身分。纲手穿著平日的鬆垮和服,但有无数条由阴部鬼魅分裂而出的雄伟茎干在她身上各处蠕动,妖艷无比。原本平坦的腹部此刻竟像名孕妇般硕大,胸前两沱丰美也胀大了不少,勃起的乳首正泊泊淌著奶水。嗅著奶香,两人争先恐后的四肢伏地爬向纲手。 无脸的妖怪如老树盘根似交缠错综的枝枝节节捆起红,乳尖自红的背面拔离的静音疼痛的叫了一声,阴阜却是滴滴答答响个不停。红面朝纲手,口衔著奶头拼命吸吮,后头则被数条茎干反覆穿插,腔道里环环紧缩的肉肌摺缝愈是抵抗,愈是活络,深深钻进子宫颈后更是疼的死命绞动。 鬼魅一头撞进静音的窄道,疼的她放声大哭。那鬼魅一口没牙的嘴却想咬,像要捣烂静音五臟六腑似的到处乱窜,蚕食鲸吞的吸食掉每一滴查克拉。 「好痛、好痛、好痛……」 「我不要啦,五代大人……」 纲手对哀号不加理会,抚摸著自己的肚皮,满足的笑著。 「嚶呀呀……」 终于,自五代喉里涌现的甜美浪呼,配合那放荡淫秽的笑顏,令人难受。 一道衝劲猛烈的奶水喷洒到红的口腔中,炙热香甜的奶液涌进她的胃后,产生了古怪的变化。一如人皮质料的胶状液体由她口中吐出,浓稠稠的均匀抹上她全身,且还在某些特定部位积聚隆起。 「宝宝,你可要吃饱,我还要拿你去餵他呢。」 (四) 「井野,如果我没有让鸣人发誓去找佐助,他现在一定还会活著好好的。这全部都是我的错。」 樱掩住自己的双眼,饮泣。 「没有的事,妳想太多了。」 井野扶著她的肩膀,靠在她的面颊旁安慰她。同时心里浮现今早两人抵达最后战场的景象。那时所有的木叶忍者们都在忙著应付四处窜逃的妖狐分身,结果没想到九尾竟然掉了头,反扑回村内,一举突破留守的暗部,然后直闯入五代的自宅,并歼灭了残留的一小队暗部。 遭袭的五代被迫单打独斗,但仍以不愧为火影的实力和觉醒至一半的九尾拼得不相上下。当时附近的村民们只敢远远观望,谁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加入那如炼狱一般的战场,因此没有人知道其细节。 当樱和井野与鹿丸等人会合时,他们纔藉由通风报信的暗部得知九尾的下落,一行人急忙分成两路,一队由鹿丸率领继续讨伐剩下的妖狐分身,另一队则是火速赶回村内支援火影。 不幸的是,当她们好不容易来到火影身旁时,她已经虚弱的昏厥在地上。离她不远处,则躺著一具焦尸。凭著尸体的身材和勉强能分辨的焦黄衣物,依稀可见鸣人生前的大致轮廓。 痛哭失声的樱虽然强压下心中的悲慟,稳定住纲手的状况,但是五代体内查克拉的消耗却难以在短期间内恢復,甚至连究竟有没有办法痊癒都仍是未知数。 「樱,不要难过了。」 井野轻拍好友的背,细说。两人紧挨著彼此,井野可以感觉到樱柔软的娇驱在抽泣间微颤,温热的液体沾湿了衣襟,口里呼的热气和少女的体香彷彿温泉上方的白雾般温溼。她终于忍不住轻咬了一口樱如玉似的娇美耳垂,然后见著樱缓缓的转回头来以迷惘的眼神望著她。 在青梅竹马的染上一片溼气的明澈瞳孔中,倒映著逐渐红润起来的井野的脸。一向表现成熟体贴,如同姊姊的井野竟然也有难以啟齿的表情。 「樱,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对妳坦白……」 樱只觉得脑中怦地一声一片空白,眼前的井野竟咀著她殷红的唇瓣,一手探进少女娇美的琼体上,褪下自身的紫色忍装。缠绕在膝上一直到腿根的绷带一鬆,白玉色的凝脂腿肉斩露在屋内微晕的光线中。 「每当我想著妳,全身就躁热起来,尤其是……」 井野拎起樱的右手,放在自己覆了一小撮细软鹅毛的私处上。另一手揉捏著不逊于樱的雨滴似的丰满。绽放了一朵纤细花蕊的椒乳,淡淡的粉红彷彿染了一水色,在浅尝即止的挑逗下,井野熟练的引导著樱柔嫩的指尖习得取悦女人的诀窍。 脸色红扑扑的少女,在闺房里进行著不伦的禁忌游戏。井野站起身,任由身下爱液流淌,逼近樱的面颊,滴在那天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女孩子脸上。闪闪烁烁的光点散了,月光透过纱製窗帘,使得房内一切皆笼罩在朦朧美之下。 一丝不掛的少女在告白后彷彿拋弃了一切道德规范,热情的在樱面前表演一场自得娱乐的舞蹈。她唤醒了身藏体内多年的欲望,激昂的呻吟著,诱惑著同性。 「为甚么会这么敏感呢……樱。」 她的手指随著井野的引领,轻轻绕著蕊心打转,滋润了爱液的花瓣,脉络鲜明,似有魔力般吸引著樱的目光。一收一缩,吸吮著她的指尖,樱宛如置身于梦境中,友人在面前娇喘,利用自己的指头手淫。 「好甜的味道,妳也嚐嚐。」 井野出其不意的握著樱的手,探进腔内掬了一池银液,然后往她的樱桃小嘴里送去。她缓缓的抽插著,似乎在体会那两瓣温热又极富弹性的红唇,和里头滑嫩的俏舌。 「咿……樱!」 放开了樱,井野一手撑著后方的地板,挺起腰,将私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樱的面前。一手纵慾的狎弄自己的女性,一根一根手指逐次增加,将那腔道内粉红色的淫肉都扯了开来让爱慕的情人看。 「看我……我……樱在看我、我自慰呀。」 井野的快感攀升到云端上,一道如彩虹桥般亮丽清澈的淫荡水柱喷射出,混著白色的飞沫溅到樱错愕的脸上。股间一波波的快感,将体内的爱液推挤到腔口,大力激射,浇了无知少女一头一身。 失去气力的井野,站不稳的双膝勉强跪倒在地,身子一软,倾向樱…… 丛林中某处,砂忍眾完成了任务正打算返回。风影我爱罗在最后一刻赶到和凯联手将最后的妖狐分身击倒,然后目送著凯带著爱徒李先行回村内治疗。几名砂的女忍者有意无意的围绕在我爱罗旁边,仰慕的看著他。 「咳,既然任务已经大功告成了,我们儘早回村吧。」 勘九郎话纔刚说完,立刻感到数道火辣辣的眼神朝他投去。其中一对正是来自仍在鹿丸身边磨蹭的手鞠。 「报告风影,木叶村日前遭到严重损害,请准许在下在此协助他们重建村庄,以尽本村身为盟友的义务。」 手鞠从容不迫的说,脸上却完全没有语气中的决心和负责。 「随妳便。」我爱罗冷冷的说,逕自以不见身影的速度朝砂村前进。 「我爱罗大人一定很担心村子的情形,我们早点回去也好。」 对这位新上任的年轻风影死心蹋地的砂忍们,脚步一致的追上离去的我爱罗。原本还想说几句话的勘九郎被手鞠瞪了一眼,耸耸肩也走开了。林子里剩下手鞠和鹿丸小俩口。 「喂,你们火影受到那么严重的伤会没事吗?」 如往常一样皱著眉头的鹿丸没立刻答话,他朝著我爱罗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朝村内的某个地方望了一会。 「哼,反正能够得到火影之名的傢伙都是一群怪胎、妖怪。不会那么容易被干掉的。我比较担心的反而是那个傻女人……」 接著彷彿要一扫这些令他感到麻烦的多餘操心,鹿丸两手枕在脑后,两腿一张往后倒下,躺在草皮上欣赏逐渐染上红潮的瑰丽云朵。 「我可是肩负了两村友好交流的大使喔,你得好好待我。」 手鞠成熟的面容遮住了鹿丸的视线,她的金髮垂到胸前,战斗时令敌人感到一股狠劲的表情此时不復存在,仅有希望与爱侣缠绵的温柔微笑。鹿丸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是是,女人真是麻烦。」 一名潜伏在木叶村暗部中多时的密探在事件结束没多久后,立刻躲进某处绝对安全的密闭场所里,低声以忍术和某位在远方的男子交谈。 「……三忍之一的自来也阵亡。暗部的实力大损。五代遭九尾偷袭,近期内无法亲赴战场。漩涡鸣人阵亡。」 「很好,继续保持联繫。」 男子——音忍药师兜回头,向另一位拥有一对黄褐色蛇瞳的男人转述方纔间谍的报告。男人的嘴角掛上阴险的冷笑,笑声中有股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就如同在林道上遇著毒蛇一般的令人不寒而慄。 兜的眼镜反射著白色光芒,心里的某一角落记起自己的另一角色,慢慢地吸收这份情报,并开始好奇那个神祕的组织会如何看待这个情况。但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木叶的暗部再怎么隐瞒纲手重伤的消息,他们的两大头号敌人皆已经迅速的掌握了整个事件,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 他在那宛如吐著蛇信在打量猎物的残忍男人身上看见比鲜血或者黑夜还要恐怖的诅咒。那是不惜践踏死者尊严或者牺牲一切来满足慾望的纯粹邪恶。 位于破坏殆尽的战场旁,五代的房子奇蹟似的没有受到一丝损毁。元气大伤的纲手就躺在自宅的大厅中的圆桌上,附近连一位看护的医忍也没有。更离奇的是装著自来也尸身的棺材和那具被烧的体无完肤的焦尸也分别摆在圆桌两边。 夕阳的餘暉自大厅面朝庭院的落地窗口洒进,对面墙上出现了坐立的人影。 「吼喔……喔……」 自来也像是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大大的打个一个呵欠。他躡手躡脚的来到纲手躺著的圆桌,色瞇瞇的狼眼死盯著纲手丰满的胸脯,毛茸茸的大手不安分的动作起来。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实物,就被乎地撑开眼皮的纲手吓了一跳。 「前辈,请你放尊重点。」 纲手——恢復原貌的夕日红警戒地看著作风放荡出名的色鬼,双手紧紧护在胸前,不让自来也有机可趁。 「不准碰我的人。」 大厅的门敞开,刚出澡堂的惹火女人穿了暴露身材单薄浴衣,一手拿著毛巾在擦拭髮根上露珠。连句话都来不及说的自来也看到此景立刻狂喷鼻血往后倒下去。红的脸色微晕,退到墙边,在木叶村眾忍者效忠的唯一对象面前单膝跪下。 女子脚踩过自来也失去意识的肉身上来到落地窗前,色胆包天的中年人哀号了一声,打开窗户。外头凉爽的风吹在她细緻的肌肤上,连根头髮都没被伤著的火影对外头下令。 「全部给我进来。」 霎时,如同变魔术般,庭院的各个阴暗角落里皆多了一道浓浊黑影,转眼间便聚集在火影的大厅内。其中有令木叶村的敌人闻风丧胆的拷贝忍者卡卡西,和与他实力不分轩輊的凯和猿飞阿玛斯等上忍精英,也有暗部的队长们,以及各家族的首脑。 「首先恭喜各位,偽装九尾復活的计画演出成功。这是我们木叶村反击的第一步。」 纲手讚许的说,扫视眾人时在卡卡西的身上逗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 「现在来报告情报操作的成果。」 「是。」首先回报的是纔和药师兜通过话的暗部。 「根据我们截下的密报,晓的成员在稍后也会得到同样的消息。」 「好,继续。」 「风影我爱罗目前在该村的声望颇高,预计不久后能达到战前三分之二的战力。」 「好,继续。」 或长或短的报告持续著,各家族长也在纲手的允许下得知本次任务的概要,和预期中即将来临的备战事项。纲手坐在静音搬来的椅子上,聆听报告之时不经意的望向那个原本摆著一具焦黑尸体的角落,如今已是空无一物。 「那小妮子跑哪里去了……」 纲手自言自语地说著,但很快又将注意力移转到上忍的报告中。不明所以的上忍缓了一下,等火影说了继续以后,纔接著说下去。听见火影的呢喃,猿飞阿玛斯想起他队上那个在本次任务中扮演著举足轻重角色的少女。 脸上不由得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樱,其实我、我一直对妳……」 井野娇红欲滴的唇瓣和樱的相触,后者则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直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窗外望去,原本应该被火烧成焦炭的少年正以尖锐的指甲刮著窗户玻璃,口做著「鸣人你死定了」的嘴型。 樱童年的玩伴无奈的站起来,打开窗户,鸣人结了手印后和她对望了一眼,然后跳进屋内。 「妳……你们?」 张口结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樱望著他们说不出话。 「抱歉了樱,我们是不得已的,其实我和鸣人一早就调换了灵魂——妳知道的,我们山中家心乱身之术的奥秘嘛。」 井野恢復了平常的语调解释道。 「甚……甚么时候?」 「今早我在妳房间,鸣人装睡的时候。」 「那……那九尾妖狐是?」 「当然是假的啦,我身边可是随时跟著数十个暗部高层哪,听说还有砂忍派来的菁英,一群成年人和老头子在那边一边玩火一边装神弄鬼。」 樱忽然想起,自己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一直没有留意到其他人的脸色。细想,其实应该有好几个熟悉的伙伴都牵扯在这个任务里呢,樱恍然大悟。 「好啦,你们继续你们早上的曖昧,我就不打搅了。」 井野慢慢踱步到井野的房门口,经过时还狠狠的踩了鸣人一脚。 「和你那色鬼师傅一样。」 鸣人一脸无辜的傻笑著,准备若无其事的跟在井野身后离去。 「妳也累了一天,我就先闪啦,哈。」 隐形的拳风掠过鸣人脸颊,将门怦地一声关上。鸣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鸣人。」 樱,甜笑著,脑海里快速地瀏览过一整天两人相处的画面,井野的手摆的位置,好几次的肌肤接触,和五分鐘前那个莫名奇妙的吻。 「你这个……」 樱的拳头由小而大,瞬间便凑近鸣人的脸,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这雷霆一拳。 「笨蛋。」 预料中的痛击没有发生,一副柔软的躯体扑进他的怀里,随著少女香。 「笨蛋……笨蛋……笨蛋……」 少女的眼泪不顾理智的在他宽阔的胸前烙下炙热的印子,鸣人伸开双臂紧紧抱著她。两人附在彼此的耳畔,她静静的听他充满悔意的道歉,他静静的听她浓浓的忧虑,耳语间滋生的爱意在扩张,逐渐包容下他们全身。 鸣人轻舐她的泪痕,稍施力一推,毫无防备的樱倒在她的床上。少年坐在她的身上,炯炯有神的双目彷彿能迸出火光,黄金的色泽渐渐低微,取而代之的是狐狸似的兽眼,像是盯著了猎物,充满侵略性的将少女全身上下每个角落都打量了一番。 瞭解到即将发生的事,樱的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胸前。 「不……不要看我。」 鸣人轻舔了她敏感的颈,樱的两颊一热,雪白的肌肤腾地染上緋红。少年手成爪,一把撕毁了樱单薄的胸襟,里头颤慄的两团美肉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一对贪婪的狐狸眼前。 没有想过鸣人会对自己暴力相向的樱顿时失去了主意,双手想都没想就急忙要藏起胸前美景。没想到鸣人的手更快,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咿呀……」 鸣人锐利的犬齿轻扎了她甜滋滋的娇小花果,刺痛和快感同时钻进她的心房,樱呻吟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的抿上嘴。像生了大病似的在全身肆虐的高烧又往上升了几度。心臟怦怦跳的声响传到鸣人耳里,更加沸腾了他妖狐的血。 衣绸撕开的声音丝丝入耳,两条活鲜的丰满大腿轻跃,想挣脱少年的注视。桔色的月光洩在腿根深处,娇嫩的处女下体完美的呈现在漆黑夜空的见证下。细緻的肌肤上宛如泛起了一阵阵波纹,随著鸣人细细的舔,作势狠狠的咬,那不知是痛是痒还是快活的复杂感触袭上少女心,化作诱人的淫靡流鶯。 那尖长的指甲在纤细的大腿内侧留下爪痕,连令人娇羞不已的后臀都被侵占。她在那一连扭拧下挺起下身,红扑扑的俏臀顶上了妖狐化的鸣人的鼻尖,弹性十足的一团柔软陷下后立即恢復原状。温热的体香自亢奋的细孔中徐徐蒸上,烘的鸣人面部发烫。 樱昏沉间不小心瞥见鸣人膨胀充血的下体。 「呀、太大了,进不去的!」 她的蛮腰如水蛇般摆动,丰盈肉臀在鸣人手里溜动,但股间那一抹滑腻却是愈加激起了鸣人分身的血气。连小指都不曾接受过的花径,如今正战战兢兢的随著樱的剧烈心跳收缩。妖狐的鲜红赤舌在她的胯下搔弄,如草苺表面上的颗粒一般的肉珠,漆上银色的唾液后彷彿镶在夜空中的珠贝,耀眼。 「好痒喏……鸣人别……」 对恼人可爱的哀鸣充耳不闻,少年持续触犯著少女的圣境,然后在不经意时,突地将准备就绪已久的分身捅进仅有一层肉膜守卫的最终防线。 「呀!」 那进入的霎那,鸣人的心智一片清明。邪气腾腾的赤瞳温和下来,濛濛的青光在少年结实的肉躯上焕发,那曾令两名女忍者欲生欲死的鬼魅形貌隐隐在鸣人腹中显现,如清流般融合在九尾火中调和。 他的尖挺在淌著腥鲜血液的紧凑腔道底,兀自博动。 「樱,我爱妳。」 因疼痛而说不出话来的樱,在听见鸣人的告白后,默默流下眼泪。幸福至极的呻吟如喷泉般自她的喉咙深处涌出。完全的自我放逐,将身心给予百分百信赖的男人,脚趾内弯,两眼失焦,樱在持续的高潮中飞越云端,在一片白色的衝击下,少年生命的岩浆在隆隆巨震的躯干下,迸入女阴。 「你一定要……」 「留在妳身边对吗?哈,那时候呀我其实……」 「笨蛋!」 啪!脆耳的巴掌声在深夜的春野家迴盪著。 风吹,蝉鸣,一落叶在池塘上悠然自得的旋转 金庸之天龍八部淫幻篇 第一章(幽幽石室) 段誉和钟灵惶惶恐恐的从神农帮逃了出来,两人加速朝着「万劫谷」跑去。段誉不会武功,便不如钟灵身姿那么轻盈,自己更免不了脚下磕磕绊绊。钟灵回头借着皎洁的月光一看,不禁「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娇小白皙的柔夷伸过来拉住段誉的手,低声道:“看你那慌张的样子,过了前面那座山,就到万絶谷了。” 段誉被那只柔滑细腻的小手拉着,鼻子中闻着身边少女特有的体香,不禁心中一阵激荡。二人离万絶谷越来越近,只见黑漆漆的山腰处微微有灯光出现。 段誉不禁问道:“钟姑娘,是不是快到了?”钟灵回过头轻轻摆手,低声道:“小声些,那是我木姐姐练功的石屋,她可是凶的紧那,她好像很讨厌男人的,我们悄悄过去看看吧。” 段誉嘴中一阵嘀咕:“女孩子凶的紧,那不就是母夜叉么,有什么好看的。”钟灵瞪了他一眼道:“木姐姐可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你又哪里知道了。不信,咱们就去看看,只不过你可不要出声,小心她发现了。”段誉点点头,跟着钟灵向石屋轻轻走去。 两个人悄悄的来到石屋跟前,只见这个两丈见方的石屋都是用整条的青石搭建而成。前面的石门窄窄的,还有一个不足一尺见方的小窗户,那窗户也只是几片木板遮挡着,两人轻轻的挨近石窗,顺着木板的缝隙向里面看去。这一看,只看的两人双目圆睁,面红耳赤。 只见石屋之中一盏松油灯下,一个长发女子身着一袭薄薄透明的黑纱裙,此女面如新月清晖,一张秀脸清丽绝伦,只是过于苍白,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让人看了只觉得此女楚楚可怜,娇柔婉转。 更为让人眼热的是,在那一袭黑色透明的长裙之下,这个美丽的让人心碎的女子竟是浑身赤裸,那薄薄的黑纱质地更映衬的她雪白的肌肤。 段誉只看的心惊肉跳,只觉得浑身热学上涌,自己那身下之物更是开始蠢蠢欲动。 那清丽女子走到石屋角落的一条石柱前,段誉只见那石柱通体黑漆漆的,石柱顶端有一粗大的铁环,上面系着一条皮索。在石柱的中段竟然斜差差的伸出一条近乎尺长,十分粗壮的,宛如男人性器模样的白色物事。看那质地晶莹剔透,通体温润洁白好似玉石一般。 那女子走到近前,宽大柔软的衣袖缓缓抬起,一条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将自己那透明的黑色纱裙左右一分,只见她那晶莹雪嫩的酮体显露出来。 只见她雪白圆滑的香肩下,两处丰满乳丘滴圆凸起,酥乳正中安嵌着粉红娇丽的乳头,再往下平滑结实的小腹下,稀稀落落的松散着殷殷芳草。 芳草萋萋中那条粉红肉沟隐隐可见,两条修长的玉腿肌肤闪烁着绒缎一般光亮。段誉只看的心潮翻涌,他极力的屏住呼吸。继续看下去。 此时这黑衣女子一手伸出揪住铁环上的皮索,柔软的盈盈纤腰轻轻后倒,她那一条美丽修长的粉腿抬起,用圆润的小腿肚勾盘住石柱柱身,另一条玉腿足尖微微掂起,她的另一只手攥住那根好似男人粗大的阳具般的石笋。 她那高翘结实的玉臀下压,那根石笋便缓缓插入她粉红娇嫩的肉沟之中。 不一会,那根近尺长的石笋已然全部插入她那隐秘之处。这靓丽女子此时的雪白的有些冰冷的面颊上开始泛起翩翩潮红,她那薄薄的樱唇中迸发出颤巍巍的一声呻吟。看到此处,端誉早已是欲火高涨,他裆中的物什业已粗壮异常,坚如磐石。 他的阳具将他的裤裆顶起老高,钟灵虽说对男女之事只是半知半解,但看见如此春景,耳中又听得木婉青那泌人心魄的轻轻呻吟,她也不禁娇体燥热,气息加快。正在难耐之时,钟灵只觉得身后一件硬梆梆的物什顶在自己的臀部,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脖项之上。 原来段誉此时真的是欲壑难填,他不自禁的向钟灵身上靠了过去,自己那高举坚硬的裆中之物紧紧贴在钟灵那高高翘起的浑圆的臀部上,虽说是两人下肢隔着衣裙,但还是能感觉到钟灵那高翘的臀瓣结实而富有弹性。 钟灵此时害怕屋中的木婉青察觉,她还不敢回身斥责段誉,只好将自己纤腰收紧,臀部向前靠了靠。 却不成想,段誉好似如影随形般的身体前倾,而且他的两条腿左右夹住自己的双腿,这一下,两人的下肢结结实实的紧贴在一起了。 钟灵被臀后的硬物顶摩的浑身酥痒,她那娇美俏脸也已罩上一层红霞,她不得已身体尽量贴在石屋的墙壁上,但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段誉的坚硬身体。 石屋之内木婉青也正练功甚紧,那根已然插入她肉体的石笋其实是一千百年来难得的玉石,那是很多年前一位武林人士远赴南海孤岛寻觅的古玉。 此玉通体洁白无瑕,触手温软滑腻,更奇异的是它形状好似男人之性器,如果是练武的女子与之交媾,那古玉石体上还会渗出热气和淡黄颜色的粘液,对女人阴气之体大有补益,更始练功之人内力聚集,功力大增。 木婉青的母亲秦红棉意外得此异物,便让自己的女儿加紧修炼。 木婉青一双皓臂伸展,双手紧紧扣住吊在铁环上的皮索,她那双白腻修长的美腿也紧紧盘在漆黑的石柱上,整个人的身体悬空着,她那圆润结实的美臀随着自己细细的纤腰如春风摆柳般扭动,那根古玉便如交媾一般进出于她的下体。 那古玉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婉转呻吟,随着她的娇哼细喘,她的纤腰也越发的加劲扭动。 段誉看在眼中,自己也是无法再忍下去,他的一只手业已麻利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随着他的长裤顺着大腿滑下,他的那根早已憋耐许久的阳具终于跳了出来。 他轻轻撩起面前钟灵的浅绿长裙,只见钟灵的裙下纤细的脚上穿着一双半腰的鹿皮短靴,在往上就是一双粉琢玉雕一般圆润的美腿,他身体前顶,自己那阳具的龟头已经紧紧贴伏在钟灵那穿着丝织小裤弹性十足的香臀上了。 钟灵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段誉那根粗壮阳具传来的炽热和力度,她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热流激荡着传遍全身,自己下体那份麻痒之意变得更加强烈。 她只盼着段誉不要再有下一步行动,如果那样自己也真有些把持不住了,但她好像又盼着段誉能给自己一分爱抚,段誉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见钟灵没有拒绝躲避的意思,自己也不假思索,他的撩起长裙的手放肆的拉扯着钟灵那丝织的亵裤,他的另一只手向前环抱,隔着钟灵那薄薄的短衣按在她微微突起的酥乳之上。 钟灵急忙伸出一手想拨开段誉那不老实的手,但她马上觉得下肢一热,不知道甚么时候,段誉的火热粗壮,青筋跳动的阴茎已经生龙活现的紧贴在自己两片臀瓣之间了。那种两人肉体相贴的热度令她浑身酥麻。 段誉闻着钟灵那少女的幽兰体香,不禁伸嘴凑到钟灵的耳畔细声道:“好妹妹,我实在是忍不住啊,还请妹妹可怜……” 钟灵那里还敢作声,她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感到那根火烫的阴茎好似火舌一般直挺挺的向自己紧闭的双腿间挺进。 自己那圣女之地也已经黏滑一片了,她的一只手撑住石壁,她的口唇紧紧贴住自己的手背呼呼娇喘着,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她的酥腿开始不再那么紧绷,段誉的阴茎龟头的前沿已经贴到她娇嫩湿腻的颤抖的阴唇上了。 此时石屋中的木婉青更是春情骚动,她那美丽浑圆的臀瓣正激烈的迎耸向石笋,随着她每次耸挺腰臀,那根石笋都整根插进她的桃花肉穴。随之带出来她体内晶莹黏滑的性液,她的口鼻之中也是开始欢愉的哼叫起来。“啊……哦……噢啊……” 随着石屋中的婉转靡靡之音,钟灵也禁不住“嘤……”的一声呻吟,段誉的阳具已然顶开她潮湿柔软的两片阴唇,强劲的钻进她娇嫩的肉穴中去了。 段誉嘴唇贴在钟灵曲线优美,雪白剔透的脖颈上,轻柔的亲吻着她滑腻柔软的肌肤,他那环抱着钟灵胸口的手顺着她短衣的领口滑了进去,肆意搓揉着钟灵那少女坚挺而结实的乳房。 他的另一只手则随意抚摸着她浑圆而笔直的酥腿,段誉的腰身开始前后的挺耸起来,他的阴茎也开始在钟灵娇嫩的阴户中粗暴的冲撞起来。 钟灵随着段誉阴茎的挺耸,抽插,渐渐地初始的胀痛变得阴户酥麻起来,她不知觉的将自己一双美腿渐渐分开,小腹更是向前微微前倾,这样一来,她那本身高翘的肉臀更是向后撅起,迎合着段誉那根阴茎插送。 随着身下那酥痒软麻的阵阵快感,她的薄薄的红唇中发出声声缠绵悱恻的淫音。“啊……噢噢……嗯……” 屋中的木婉青此时所修练的阴功也到了紧要关口,那根深入她体内的石笋在她阴户淫水的浸泡下,变得愈加火热,而且石笋本身也被她的淫液擦洗的分外油亮。 她浑圆的臀部下坐的更为有力,频率也不断加快,她那雪白的臀瓣撞击在漆黑石柱壁上发出“啪……啪……”脆响,那撞击之处留下片片油亮的黏滑体液。她的纤腰紧弓着,清丽娇媚的俏脸后仰,她的那团乌云般的秀发摇摆抖动着,从她那微张的蝉口中送出一阵快意的呻吟。 “啊……哦……啊哦……” “啊……啊……”石屋之外,钟灵也在同样的哼吟着。她同样享受着那粗硬的棒体给她带来的快感,只不过她这是切切实实的男人性器。 段誉挺直着上身,腰腹发力,正努力开垦着,他的阴茎快速而有力的在钟灵娇嫩湿滑的肉穴中抽插,他的龟头硬厚的棱角有力的刮蹭着那滑嫩的肉壁。而钟灵那紧窄的肉穴也收缩有致的包裹着他的整条阳具。 他一边感受着这份酥痒的按摩,一边抬眼看着石屋中娇媚少女的春情表演,好似那美艳清丽的动人少女也正合自己交媾着,段誉不禁加快了抽送,钟灵此时也被段誉那粗壮的阴茎顶动的阴户中淫水四溢,那颗浑圆的龟头深深而有力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 她好像要将自己身体中压抑的春情释放出来,钟灵不禁将自己那圆润、雪白结实的臀瓣向后挺动着,迎接着那只粗大雄伟的阳具插入。 “啊……用力啊……噢哦……”钟灵动情婉转的哼吟着,她体内的阴茎好似钢钻一般无情的锤打着自己娇嫩的淫肉和子宫。 段誉的整条阳具深深插入钟灵那紧窄的肉穴之中,被那凸凹着、细细颗粒的肉穴洞壁紧紧包裹搓擦着,他的双手死死捏握住钟灵纤细的腰枝,自己的腰臀绷的紧紧的,发力的深插浅抽,他的大腿有力的撞击着钟灵雪嫩圆润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在段誉结实的抽送下,钟灵被这份激情折磨的花容失色。她只觉得自己肉穴的深处一阵高过一阵的颤栗,从自己的子宫里面猛然间迸发出一股强劲的热浪。 从她宫颈内壁喷射出炽热黏滑的体液,瞬间浇灼在段誉几乎爆裂的硕大龟头上,段誉也被这股热流烧灼的浑身激灵,他秀脸仰起,呼呼粗喘的不禁发出呻吟之声,他的腰身一阵猛烈的前顶,只觉得腰眼酸胀、大腿也绷得笔直,一股强劲的热流自龟头狂喷而出。 “啊……哦哦……啊……”两个人不禁同时放声呻吟起来。就在此时,石屋中的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在外面……” 钟灵被吓的浑身激灵,她回头向段誉娇喘道:“都是……都是你这死人不好……你快跑,不然叫木姐姐看见你就没命了……”段誉也吓得手足无措,他慌乱的提起长裤转身要跑,但又突地回过身张臂抱住钟灵,在她的娇唇上一吻。 “好妹妹,我会回来找你的……”段誉发足朝山下跑去,由于夜黑再加上长裤还未来得及系好,免不了摔上一两跤。钟灵看到此处,不禁“扑哧……”娇笑出来。 段誉慌慌张张的向另一处山包跑去,跑得一段,忽的闻听身后远远传来厉啸,“前面那小子,快给姑娘停下……”段誉只听得吓破了胆,心中想到:停下,停下了还有命么…… 段誉只好往山高林密之处快跑,可是身后追来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了。段誉心道:坏了,要糟……他加快脚步,只顾朝山尖奔去。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来到山顶,却发现没有了去路。 在他前面是一段断崖,向下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气,只见下面黑黝黝的、好似还有水的波光,只是崖顶离水面极高。正在踌躇间,段誉见得山腰处林叶晃动,传来木婉青的呵斥声“勿那死鬼,看你还往哪里跑……姑娘一定活剥了你。” 段誉只听得魂飞魄散,把心一横,心中道:死就死吧,总比被人剥皮来得痛快。心念到处,转身一跃而下。只听得身后一声凄厉娇唤:“不要啊……”那是钟灵的声音,段誉人在半空,心中不禁道: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满有情义。 第二章(曲径通幽) 断崖之上,木婉青和钟灵走近崖边,钟灵不禁鼻中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哭道:“段郎……你……你怎么就跳下去了。”木婉青鼻中微微一哼道:“算这臭下子便宜,你哭甚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这臭小子偷看我练功,你两个还做出那种丑事。” 钟灵哭诉道:“都是你不好,干嘛要赶尽杀绝……段郎……他有什么错,要怪也要怪我,是我带他来的,你怎的不将我一起杀了……” “哼哼……那臭小子有什么好,你这么护着他。跟我回去,小心着点,以后再有此事,看我不告诉你母亲。”说话间,拉起钟灵向山下走去。 段誉纵身跳下深崖,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响,他紧闭双目,不时间已然落入深谷中的水潭之中。他只觉得身体整个浸入水底,周身冰凉之极,幸好他生在云南,自小熟悉水性。此时他忙着闭气,手臂轻轻摇摆,向水面浮去。 当他浮出水面,只见不远处就是黑黝黝的岩石,慌忙游过去,爬上岩石,大口大口的粗喘着。 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四处环望,只见四周尽是笔直的山崖,向上总有百丈高,身边流水潺潺,尽是圆滚滚的巨石,看到此处心里不禁一惊,幸亏是落在潭水之中,否则不被人家剥皮也要变成肉饼了。此时天色已经微亮。 段誉心道:得找个藏身之所,不然,那个恶女子再找上门来,就麻烦了。虽说是心里这么想的,可是他还是想有一天还能看见那个“恶女子”,毕竟那名少女令他神魄不在。 段誉顺着水潭岸边寻找而去,找寻了半天,天色已经大亮了。什么也没找到,只得一下靠在光滑石壁的一段突起的岩石上,身体刚刚压上去,只听的身后“嘎嘎……”声大作,吓得他跳起老高。 回身望去,只见一道石门在他靠过的石壁边上缓缓打开,段誉定了定神,只见石门之后黑漆漆的,门口好像还有台阶,他心中“嘭嘭”乱跳,心想不如下去看看。 段誉进入石门,只觉得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缓慢摸索前进。他一脚深一脚浅的顺着石阶而下,过了一段时间,突然之间,他的手指触摸到一件冰冷冷之物,仔细摸过,原来是一个门环,他心中一喜,既有门环,前面就是入口。 他手掌顺势一摸,果然是一扇门,他用力一推,将门慢慢推开,眼前陡然一亮。 只见光亮是从左边而来,走进门内,豁然发现身在一个大厅之上,光亮处是一块巨大透明的水晶,整块水晶形成一个窗户形状,而窗外一群群鱼儿游过,他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明白这个石洞是建在水潭底部。 再往前行,只见石洞壁上随处都有巨型水晶的窗户,甬道幽远深长。走了一段,前面又有一道石门,他用力推开,眼前陡然一花,失声惊道:“啊呦” 眼前出现一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正对着自己胸膛。过了良久,只见那女子一动不动,他定睛一看,见这虽是仪态万千,却似并非活人,再仔细看时,才知道是一座白玉雕成真人大小的玉像。 这玉像身上还披着一件淡黄色的绸衫,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是与常人肌肤无异。玉像的眼睛也好似隐隐有光彩流转,此时段誉神驰目眩,竟如中魔一般,他不禁伸手去触摸石像的肢体,直觉触手生温,真如处子肌肤一般似羊脂般滑腻。 他低头一看,只见石像的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绣鞋,石像前面还有一个大蒲团,好像是给人跪拜只用,段誉不禁跪倒下去,忽的看见石像脚边石砖上镌刻的一行小字“磕首千遍,供我驱策,遵行我命,百死无悔” 段誉已经爱极了眼前这石像美女,便恭恭敬敬的磕头起来,好容易磕得千下,直觉得自己浑身腰酸腿疼,下身麻木。低头正想休息一下,却只见蒲团前段他磕头的地方已经破了个洞,从那草洞中露出一个黄绸布包,他心中大喜,忙取出布包打开来看。 只见布包中有一张羊皮小纸和一本小册子,那羊皮上用细细毛笔手绘一幅地图,段誉仔细一看,正是石洞的全貌,段誉心中一喜,顺着图中所示,向石洞深处走去。不多时来到另一间石室,入眼只觉得流光溢彩,原来整个石室墙壁上镶满耀眼的水晶和宝石。 在石室正中一张宽大的石床,上面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做的棺椁,段誉走上前扶去水晶棺上的尘土,打开棺盖,不禁大吃一惊。 但见宽大的水晶棺中,躺着一位浑身赤裸的少女,只见此女浑身肌肤若似冰雪,卓约如处子,安逸的俏脸上好比星月之辉,美艳的叫人失魂落魄。胸口淑乳突起,显得饱满而结实。 坚实而平滑的小腹下,腹沟下那片女性神秘桃源竟然洁白通透,没有长一丝阴毛,那两片阴唇鸿沟之中竟然也是粉红色的。段誉看到此间,不觉气息加快,心中热血翻腾,长裤之中的阳具不知觉的高高翘起来。 他仔细看去,发现棺中的少女和外面的石像长的极为相似,心中不禁感叹道:此女真是好似九天玄女下凡,美的如羞花闭月,可与星月争辉了。 忽然间想起手中的小册子,打开来看,心中又是一震。原来小册子中用娟秀的小楷记载了一套步法和内功心法。看到内功心法之时,只见有手绘的图画,仔细一看旁边的注解,竟是要自己和棺椁中的少女交媾才能练功。 段誉心中不免感到分外惊奇,要与那位神仙姐姐交媾,当真是一种奢望,和死人如何交媾呢。他不禁还是要试上一试,他看见棺椁的右侧还有一个热气微微漂浮的清水池,索性脱光全身的衣服下到池水中洗去一身的污垢。 段誉再次走到水晶棺前,只见这棺椁宽大之极,满可以容得下两个人,他不禁一下跃入水晶棺内,紧紧挨着棺中的少女躺下,他闻着少女身上和棺中充满了阵阵兰麝般的馥郁香气,不由得心中一醉,再看那好似睡着一般美艳之极的脸庞。 段誉身下的阳具不知觉的又变得钢硬如铁,笔直的一翘一翘的,不成想自己的阴茎一有如此变化,那龟头便触及到女尸的光鲜圆润的大腿上了。段誉只觉得此女浑身虽说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气,但可以感觉到女尸的肌肤却好似真人一般的柔软而有弹性。 段誉不禁心中释然,想到这棺椁中或是女尸体内更有什么防腐的宝物,使得女尸得以不会腐败。他不禁壮起胆子伸手攀附向艳丽女尸那高耸饱满的淑乳,入手只觉得柔软中带着挺拔,好似少女般的结实圆润。只是少了活人应有的温热之气。 段誉不禁半俯身子,双手在艳丽如仙的女尸身上游走着,他裆中之物比之先前更为粗大、坚硬。 他不觉想起头天夜中看见木婉青那娇美动人的酮体,又想到钟灵那少女新鲜滑嫩的阴户,不知不觉的段誉已经身体压在女尸身上,他用手分开那一双冰凉但笔直修长的酥腿,他的阴茎紧靠在那两片柔软粉红的阴唇当中,他腰身移动,自己的阴茎便轻柔的搓擦着那两片阴唇。 当然女尸不会有什么反应,段誉却仍是感觉心醉入迷,他不禁低下头张嘴吻住女尸微微红润的薄薄双唇,入嘴只觉得冰凉中带着丝丝清香,他一手用力搓揉着女尸饱满突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卡住自己已经爆硬欲裂的阴茎,深深插入女尸的桃源肉穴中去了。 他只觉得女尸阴户中虽也一样的冰凉,但却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紧紧包裹住自己硕大粗长的阳具。段誉腰身下压一顶,将自己整根阴茎捅了进去,这一瞬间,他也不禁口中快意的呻吟一声。 虽说女尸的阴户中颇为干涩,但肉穴的肉壁、还有那深渊处的子宫都如活人一般柔软、鲜嫩。段誉此时只求快感,早已忘记身下的是具尸体,他结实有力的臀部机械性的冲压着,自己那根肉棒便在女尸的阴户中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由于段誉阴茎龟头中不时地渗出滴滴淫水,慢慢的开始润滑着女尸的阴户,同时两人的肌肤相贴,女尸的身体也不如先前那般冰凉。段誉一手抬起女尸的一条香滑酥腿抗在自己肩头,双手疯狂的搓揉着面前那对雪白傲挺的淑乳,他的腰臀更加用力的顶送。 渐渐地,被他体液慢慢弄得湿滑的肉穴洞壁搓揉挤压着段誉的粗壮阳具,段誉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不断被刮弄摞套着,他能感到胸腹之中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下阴。他近乎痴狂的地头去张嘴含住女尸傲挺浑圆的酥乳,大口大口的嘬吮着,他的鼻子中呼呼喷出热气。 段誉腰身狂挺数十下,只觉得腰间酸麻胀的难受,他的臀部一阵激烈的颤动,自他的阴茎头部“噗……”的狂泻出一股股的阳精,段誉身子在颤动中又抽送了数下,便瘫软在女尸身上,不觉中昏昏睡去。 不知何时,段誉悠悠醒转,看着女尸娇嫩栩栩如生的清丽脸庞,心中不禁懊悔:和神仙姐姐交媾只是为的练功,自己却如此淫亵的放纵,真是罪过罪过。他慌忙从女尸身上爬起来,只见刚才自己动情所喷射的污秽之物顺着女尸那娇揉的桃园门口缓缓流出,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他想到旁边的水池,急忙双臂环抱起女尸的酮体,走进水池中,将女尸靠在自己的身上,开始仔细清洗她身上体内的污秽之物。 他不成想,经过这温泉的浸泡,那女尸竟然苍白的肌肤中有了丝丝血色,酮体也变得越发滑腻柔软,就连那幽幽兰麝香气也慢慢强烈起来。 段誉不禁阳具又是变得坚挺粗大了。他怕自己受不住这份诱惑,慌忙将女尸身体擦干,从新放回水晶棺内,自己打开那本小册子仔细阅读起来。 段誉按照册子上的内容开始修炼那繁复的步法和那春宫秘功,他重新将自己的粗壮硕大的阴茎再次送进女尸的阴户之中,这次是按照册子中的图解依法修炼。 不知不觉过了多长时间,他除了练习那“凌波微步”,一有空闲便在这神仙府邸四处游走,但是每次和神仙姐姐合练内功心法之时,不免在练功之后放肆的倾泻自己的欲火。 段誉这样练功许久,自己也不晓得在此地多少时日了,他想到自己应该出去看看钟灵、再回云南看看父母,自己出来这么许多天,他们一定担心得很。可是一看见棺椁中躺着的神仙姐姐,他就半步也移不动了。 这些时日天天与神仙姐姐一起度过,竟然感情至深,他抱起神仙姐姐的仙体,心想再一次为她洗浴。 他恭敬的抱着这具娇艳绝伦的女尸走进水池,将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撩水仔细的清洗着那仍旧娇嫩香滑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神仙姐姐的尸身上缓缓爱恋的滑过,心中仍是激荡不已,他小腹下欲火瞬间升腾,那阴茎也分外的粗大崩硬,看着神仙姐姐那红润的双唇粘住清亮的水滴,更显得娇艳欲滴。段誉那还能把持的住,他张口吻住那娇嫩的双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嘬吮品味着。 他的一只手抱起神仙姐姐那曲线优美、浑圆结实的双臀,将她花瓣一般美丽娇柔的阴唇正对在自己傲然挺立的阳具前端,手掌压下神仙姐姐的纤细腰肢,“噗嗤”一下,自己的阴茎顺势整根送入那魂牵梦萦的肉穴之中。 段誉一手推动着那香滑绵软的腰肢,一手捏握住神仙姐姐那微微颤动着的、好似活过来一般的、丰满圆硕的淑乳搓揉着。 段誉怀抱着神仙姐姐的尸身开始忘情的交媾着,他心醉的感受着那肉穴中柔软的细肉夹摩着自己雄伟的阳具所带来的快意。情到深处他不禁口中哼吟出声。 他双手环抱住神仙姐姐那圆硕高跷的臀瓣,用力压向自己的阳具,他的口唇已经转向亲吻着那一双随着激烈动作而上下摇晃的饱满乳房……段誉依依不舍的按照石洞中的地图从另一出口走了出来,看着山岭外面阳光微斜,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令人舒服,心中真是感慨万端,他不禁暗下决心,以后定要经常来陪陪神仙姐姐。他看了看四周的山势,找明路径,便朝着无量山的方向走去。 直走了两个时辰,来到山脚的大道上,忽闻听到身后远远传来飞快的马蹄之声,回头望去,只见一僧一俗两人骑着两匹黑马飞快的奔来,快到近前,只见那俗人打扮的马上骑客很是面熟,那人一幅书生打扮,段誉高兴的叫道:“朱兄哪里去……” 那书生一见段誉也十分高兴,口中哈哈笑道:“小王爷,真没想到在此处相遇了,王府上下找的你好苦啊。”此人正是镇南王的得力下属朱丹臣。 马上二人停住下马与段誉寒暄起来。朱丹臣向段誉介绍身边的和尚,“这位小师傅是少林寺的虚竹师傅,他带来少林方丈的信件要面呈镇南王。小王爷我们一起回云南吧。”段誉自小信佛,忙和虚竹施礼,他听得朱丹臣此言便点点头,三人又上马向南奔去。 数日之后,三人已经来到大理郊外,段誉在马上一指前面道:“朱大哥,前面就是玉虚观不如请上我娘一起回大理吧。”朱丹臣笑道:“请的王妃回去自然再好不过了。” 三人向前走了四五里路便来到一处寺观,只见门前牌匾上书了三个字“玉虚观”三人下马敲开寺门,直奔后殿而去,后院一座青瓦禅房里走出一人,三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见一青衣道姑站在三人面前。 这道姑发髻盘在头上,满头长长的青丝好似乌云一般油亮漆黑,黛眉如月,杏眼含笑,高挑琼鼻之下,薄薄的红唇嘴角微微上翘,曲线伸展的脖颈肌肤如羊脂一般白腻无暇。虚竹看着眼前这美艳的不可方物的道姑,心中突突乱跳,慌忙低下头去。 耳中之听得段誉喊道:“妈……最近可好。”原来此女正是镇南王妃刀白凤。刀白凤听得段誉等人的来意,悠悠长叹一声,点点头道:“那好,我可不是给你爹爹面子。”段誉嬉笑着点头。四人分别上马来到大理城中的镇南王府。 虚竹随同三人进的王府,一同来到内院,只见王府内回廊婉转,殿宇纵横,真是气魄非凡。走了许久,四人来至一殿宇门外,忽然听得殿内有女子娇笑道:“段郎,来帮奴家画眉好不好……” 一名男子呵呵笑道:“那真是好的很呀。” 段誉和朱丹臣听到此处面带尴尬,而王妃刀白凤早已气得俏脸煞白,她怒哼一声,转身纵身而去,段誉苦不堪言,急得毫无办法,虚竹一见,轻轻道:“段施主不必担心,小僧去追回王妃。”段誉赶忙谢道:“如此有劳师傅了。” 虚竹慌忙向外追去,追到王府门外,只见刀白凤已然上马向城外奔去,他立刻纵身上马追了过去。二人一前一后狂奔了近一个时辰,直奔到玉虚观的后山,刀白凤纵身下马回身道:“那和尚,你不在王府追我作甚。” 虚竹慌忙下马双手合十道:“小僧是想劝王妃回府,别无他意。”刀白凤俏脸含霜,口中嗔怒道:“男人有什么好东西了,你这家伙如此爱管闲事,那好……”话音未落,伸手过来一下就点中虚竹腰间穴道,一把提起他的僧袍腰带向后山上奔去。 虚竹没想到王妃武功高强,出手如电,一下擒住自己。 他被刀白凤提着跑了一盏茶的光景,来到山坳中的一座小木屋前,刀白凤推门而人,只见屋中陈设虽然简陋,但却收拾的一尘不染。想来一定是王妃修道之处。 刀白凤将他放在椅中,自己却走到窗前怔怔出神,虚竹看着王妃的侧面脸颊,那端庄清秀的轮廓足以令每个男人心醉,但见她杏眼中泪光盈盈,薄薄的嘴唇中悠悠传出一声叹息,那叹息声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哀怨之意。 虚竹看着她娇弱的肩膀下,平地凸起的酥胸微微起伏,口鼻中闻着她身上幽静兰香,心中不免激荡,不由得看的痴痴入神。 刀白凤轻轻拭去眼角之泪,转头看过来,只见虚竹双目痴痴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这一下,好似俏脸含春,更似桃花盛开,虚竹不禁看的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体内情欲大增,宽大的僧袍之下,自己的那只肉棒激荡的挺胸抬头起来。 刀白凤想到段正淳背叛之情,实在是可恨,她斜眼一看,只见虚竹腰腹下僧袍撑起,微微抖动,自然是知晓什么物事,这个和尚竟然对自己动了情欲之心,她芳心震怒,但转念一想,那段正淳背叛自己在先,自己就狠狠的报复他,就从这个和尚身上着落。 信念已定,她走近虚竹身前,柔声道:“小师傅,你叫什么。” 虚竹听得美人发问,只觉得幽香扑鼻,他结巴的答道:“小僧……虚竹。”“哦……原来是虚竹师傅,有劳你费心从大理追过来,刚才真是错怪你了。”刀白凤这几句话说的温情柔和,在虚竹听来真是如莺啼燕语,甜美动人。他不禁浑身热血冲动,脸上也泛起红潮。 刀白凤见他春情冲动,腰身部位的僧袍撑起的更高,心中更是鄙夷道:哼。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什么好男人,连这和尚也如此贪恋女色。但她美艳绝伦的俏脸上却更加春情四溢,眼波流离。她莲步缓缓的走到虚竹身后,一双白嫩、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按在虚竹的肩膀上。 虚竹浑身一震,心脏也仿佛被重物击打了一般,他穴道被点,头不能动,只好斜眼死死盯住自己脖颈边上的好似葱管般晶莹剔透的手指,他恨不得想立时将那美丽洁白、仿佛玉石雕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一番。 刀白凤的一双手渐渐竟然滑动到虚竹的脸庞上,那滑如凝脂、清香悠然的手指轻轻的在虚竹宽大的下巴上缓缓游走着,虚竹气血狂涌,不禁气息渐粗,光光的头上也渗出细细的汗珠,他语无伦次道:“王妃……你……你这是做什么……” 虚竹只觉得眼前青影一闪,刀白凤右手勾搭在他的脖颈上,纤秀轻盈的酮体已然横坐在他的腰间,正眉眼含春,唇角带笑的望着他。虚竹与刀白凤的杏眼波光刚一对视,吓得立时闭上眼睛。“怎么?虚竹小师傅,你不愿意看我么?” 两个人的脸间隔不足一尺,刀白凤口气如兰似麝吹到虚竹脸上,那火热柔软的酮体压座在他气血翻滚的小腹上,虚竹不禁暗暗叫苦,自己那命根肉柱已是暴涨欲裂了。 刀白凤坐在虚竹的腰间,也感受到他那腰腹下高高隆起的地方带来的热度与震撼。那高耸坚硬之物正好紧紧贴在自己的大腿边缘,热力四射的微微抖动着。她的芳心也不禁一颤:这小和尚的性器竟发育的如此粗大,可谓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心念所致,刀白凤粉嫩娇媚的俏脸压过,竟紧紧贴在虚竹汗浸粗糙的脸上轻轻揉动,她那娇美芬芳的一双薄薄嘴唇印在虚竹肥厚的鼻子上缓缓蠕动,从她那皓齿红唇间传出甜腻心动的语音:“虚竹小师傅,你不是很喜欢我么,为什么不想看我,难道你讨厌我这个老女人么……” 虚竹胸腹中气血激荡,早已是汗流浃背了,他感受着刀白凤那光洁滑腻无比的脸颊在自己的脸上搓摩,鼻中闻着从她樱唇中散发出的甜美清香,当听得刀白凤最后几句满含幽怨哀嗔言语,他再也忍不住,睁开双眼气息粗喘道:“没……没有……小僧那里敢讨厌轻视王妃。你……你……” 刀白凤听得他口气急急的回答,知道此人倒是真心爱慕自己,她环抱着虚竹脖颈的手臂不禁紧了紧,她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咬住虚竹肥厚的下嘴唇,娇媚动人的应道:“我是不是很老……已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老女人了……” 虚竹气喘如牛的回应道:“怎么会是老女人呢……王妃乃是金枝玉叶,是……是活菩萨矣……”虚竹语毕,顿感肋下一酸,原来刀白凤已经解开他的穴道。 刀白凤听得虚竹由衷赞叹自己,芳心也是甚喜,她索性解开虚竹的穴道,她的薄薄的、柔软湿润的香唇包裹住虚竹醇厚的下唇轻轻嘬吮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腻声道:“想不到你这……小和尚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我年纪都快四十了,还不老么……” 虚竹此时双手能动,那刚才压抑许久的情欲终于可以释放,他双手如抱着宝贝一般,缓缓托起刀白凤那滑腻之极,如梨花绽放的脸颊,口中颤抖的说道:“王妃金贵圣体……小僧怎敢乱语……” 他凑过嘴唇,有些笨拙而用力的亲吻着刀白凤娇艳白皙的面颊,他还伸出自己宽厚的舌头舔吮起刀白凤那圆润、香滑的下巴来。 刀白凤轻盈而纤秀的酮体软软的靠在虚竹的怀中,她毕竟不是真心与虚竹亲热,对于虚竹那笨拙带有粗暴的亲吻心中更是有些抵触,想不到自己以王妃这等高贵之躯,竟让这小和尚肆意轻薄,不过要报复镇南王的想法让她顺从的忍受了。 她的左手下垂,贴着自己大腿一下攥住虚竹那僧袍高高撑起的地方,她与虚竹两人心中具是一震,刀白凤芳心一颤,心想自己的手掌对那东西只能将将一握,那雄伟肉柱竟比常人粗大许多。 虚竹也是心胸狂颤,自己那命根子被王妃纤纤素指攥握,也不禁腰腹颤抖起来。刀白凤手指游动,隔着粗布僧袍捏揉着虚竹粗壮的阳具,不禁也是春情荡漾,她红唇中发出勾人心魄的一声娇哼。 “嘤……”的一声薄薄的双唇开启,吻住虚竹那张忙碌的嘴,虚竹大胆的将自己舌头送进那张香腻滑润的小嘴中搅动着,他的双手也按捺不住紧紧抱住王妃纤细柔软好似杨柳般的腰肢搓揉起来。 刀白凤左手放开虚竹肉柱,葱指轻轻挥洒,已然解开自己道袍衣结,将宽大领口向下分开,自己那饱满高耸的酥乳便露出了大半,她抓住虚竹在她腰间摩搓的大手,一下子按在自己起伏跳动的乳峰上面。 虚竹第一次如此这般亲近女人,只觉得自己手掌下,王妃的乳房浑圆饱满,入手肌肤滑嫩之极,那高耸乳峰上的尖尖乳头业已变得有些硬度,并且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微微颤栗。 他忍不住粗大的手掌用力抓握住那结实滑嫩的酥乳发力搓揉起来。“啊……”刀白凤不禁被虚竹这番粗暴的动作弄得娇声呻吟,她柔夷抓住虚竹的手背,娇滴滴的低声嗔怪道:“小和尚……不要那么色急……温柔些不好么……”